孟行悠的座位在里面,这三天她为了少跟迟砚说一句话, 早中晚都比平时来得早,几乎是班上前几个来教室的。
男生宿舍普遍睡得晚,不是看片就是玩游戏,迟砚是一股清流,坐在书桌写作业,做着一个正常高中生应该做的事情。
可上了小学之后就变了,她的人生好像突然变轨,从来都是好说话的妈妈,一下子变得严格不通情达理,周末上不完的兴趣班,写不完的卷子,生活里只剩下学习和分数,孟行悠觉得自己失宠了。
孟行悠一张脸烧得通红,堪比火烧云,说话都似乎冒着热气,迟砚心软了一下,终是没跟病号计较,走过去,俯下身,有重复了一遍:怎么了?
孟行悠嗯了声,调笑道:是啊,你好好感谢女同学吧。
长生在外面站着说话不腰疼,调侃道:这段话很接地气,情侣打情骂俏,还有点甜。
裴暖自己也是爱美的,嘴上抱怨, 可心里也知道这是为了自己好, 裴母让她不吃, 她也没多说嘴,放下筷子就去沙发坐着了。
孟行悠在门口听了一耳朵,食欲没了大半,轻手轻脚又回到自己房间。
她一点都不想要什么公平,她好想主动弃权。
孟行舟见她这么大反应,眉头上挑,故意吊着她:我又没做什么,随便聊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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